葛韦格在采访中袒露了她少女时期的秘密,她到13岁时仍独自玩洋娃娃,而这种行为遭到家长和同学的唾弃。在《芭比》的创作中,她坚定地实践着那个她私藏多年的秘密想法:上了年纪的姑娘怎么就不能玩洋娃娃了?并不一定要小女孩摆脱洋娃娃的幻梦,而可以颠倒过来,大姑娘在洋娃娃的过家家里,表达自己的感受。在电影出字幕之前,葛韦格戏仿了《太空漫游2001》的经典开场,小女孩们得到芭比,就像类人猿学会使用工具,拉开文明的序幕。这种女性文化的“构建”很快被证明是封闭的谎言,虚妄的游戏被糟糕的现实解构,但是现实照进游戏也无妨,吸纳了现实的失望、创伤和狼藉,还能重建一座新的女孩乐园——解构的尽头是全新的虚构。追光动画将其以水墨风格视觉呈现。风雪交加的边塞驿站中,高适在诗板上题下“汉家烟尘在东北”,写下的是炭笔汉字,而心中时刻记起的是挥洒自己满腔热血的渴望,只为有朝一日得以报国。这也象征着高适和众多大唐诗人们不灭的追逐理想的人生和拳拳报国之心,在诗句原有的激越壮志中更添感慨万千。影片中还有多处水墨风格的场景,在恢弘盛景之间,更能体现中华传统美学轻柔写意的韵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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